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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一章 害怕  (第3/5页)
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,浅色眸子浮出水光,他的信信紧咬下唇,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。    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。    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,声音难得有了颤抖:“信信在怕我?”    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,头垂得更低,几乎要埋进臂弯里,还是没回答他。    齐暄认识楼信多年,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。    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,陆杳去看他时,楼信也是这副模样,齐暄怕再刺激到他,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。    现在,楼信在防备自己,太荒谬了。    他艰难出声:“信信,你不必躲我,我不罚你。”    楼信心中格外悲凉,又是罚他,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。    他不敢再躲,齐暄喜怒无常,肯哄着他,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。    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,露出那件素纱寝衣,夹紧身下的玉势,膝行到齐暄身旁,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。    他说:“奴逾越了,还望陛下宽恕。”    不该是这样的,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。    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,理了理楼信的墨发,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,乖巧跪在身旁,他神情复杂:“信信,你不必跪着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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