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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八章(下):只有你我二人知晓。  (第5/6页)
>    祝鸠饮了许多桂花酿,又围坐在盈斥着桂香的席间,酒气经她肌肤温热一蒸,只剩醉人的芬芳。    在夏日里还追着温热走的,料想也只有他一个。他伏在她耳畔肩头,像只倦鸟归巢。    “我儿时总把鸠字写错。”,迟叙意领着她在鸠字上添两笔,“我总写作鸩字。”    “鸠是祥鸟,鸩却是毒鸟,。”,祝鸠不明白这样简单的错误他为何还犯,“也许是你心肠太坏,脑袋中就只剩鸩字,没有鸠了。”    她还惦记着方才那读书多少论哩。    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把你忘了。”迟叙意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。    “你识字时,我还不叫这名儿呢。”祝鸠脸红反驳他,觉得他又在说怪话了。    “我该知道你迟早会叫这名。”,迟叙意轻握下她的手,又领她写了个祯字,“若觉得鸩不好,换个同音亦可。”    “太庄重,老气横秋。”,祝鸠轻易地被他带偏,有商有量地与他探讨起这不属于她名字中鸩字来,“怎么说,我也该是珍字。”    祝鸠挣开他的手,画了个珎字。    “怎么写这个形?”迟叙意轻声细语地问她。    祝鸠颇为得意道:“珍字太多,俗气。改成这个便独特许多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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