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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六十一  (第2/6页)
多谁就输掉的牌局。    我本来想找机会跟他们攀谈,却怎么也找不到插嘴的机会。    正打算要悄悄离开,电话响了,铃声尖锐,刺破码头的宁静。阿山和阿海的眼神越过张明生,警惕地扫在我身上。    我举起双手,示意自己只是电话响了,却在此时看到阿海瞪圆了眼睛。张明生也在此刻回过头,他看我一眼,似乎叹了口气,伸手一摘,拿走了我手里的枪。    也算物归原主。    我朝张明生晃晃亮着屏幕的手机,他颔首,我便向一边走开。    擦肩而过时,我听见阿海问:“是他把您打成这个样子吗?”    打成什么样子,不就是给他那张脸来了两拳,嘴角流了点血,颧骨敷着块乌青,没掉牙也没见骨头,用得着大惊小怪吗?你当初卸掉我的胳膊,可没见你眨一下眼睛。    我腹诽,不知不觉已走出十几米,一回头,看见他们三个人仍然站在那里。安安全全走出这么远也不见有人追来了,后知后觉,我的心在狂跳。    这是后遗症中的虚惊。    我表面上不动声色,在心里讲了他们三个人更多坏话。    等到和他们拉开一段安全距离后,我按动手机,接下了老院长的电话。这么晚打来,一定是有要紧事。    “喂,阿叔,什么事,”我喊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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