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她偏偏要问一句凭什么。  (第4/6页)
该逆来顺受,任人摆布。    但她偏偏要问一句凭什么。    凭什么要她引颈就戮。    凭什么要她甘受苦果。    不是从来如此,就该循规蹈矩,也不是旁人唾骂,就要按其行之。    名字如此,运道如此,她不甘,她想要,反了如何,抢了又如何。    声名誉望,说到底不过囚人故步自封的教条,她不稀罕。    人活一世,她只为己。    “完颜异这个名字,我不喜欢,”她直直瞧他,重复道:“别叫这个名字。”    “沈烈二字,既然你心有症结,用了又如何。”    她不是看不出他平静外表下那一份冷淡却鲜明的自嘲,倘若他当真对此全无感触,从前又何必托辞自己不识汉文。    与其逃避,不妨再将这盘烂泥掀得再彻底些。    青年凝视她良久,在她丝毫不肯退让的目光中,忽然缓缓往前一步。    清影在夜风下交错。    他慢慢低额,以一种全无不安的称臣姿态俯首,轻轻地抵在她瘦削的肩头。    他并非真正断情绝yu之人,亦有不能排解的自欺欺人。    就像他心下自劝,只要不承认自己识汉文,就真的可以视那封信为无物。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